星期一, 10月 24, 2005

【半島之始】軟木塞紀事 待章

我拿著軟木塞發愣,冰酒的淡淡香味在湊近鼻間仍然清楚可聞,該在軟木塞上寫上什麼字句?一手拿著軟木塞把玩,然後看著草稿小本子持著筆不曉得要寫些什麼好?先再喝口冰酒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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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在軟木塞上寫點什麼吧?」

「啊!只有我寫喔!」

「是!」冰酒的主人笑著趴在床上看著我帶來的「鳥巢展覽會」輕鬆且肯定地回答。

些微的酒精可以幫助回想,只是要重組句子化成在軟木塞面積能夠接受的範圍內,卻是極為傷透腦筋。窗外的落山風撲打著不明物體,給了我一點提示,我在軟上塞上寫下了短短四句,似乎或許可能假設希望且期待短句能清楚描述了我們此行的目的。

「我想不出來要寫什麼了呢!」我邊捉著頭說,嘴裡還咬著一支筆,「要寫末章了嗎?」

「唉唷,就寫咩!」軟木塞的收集者這麼地笑著回答。

我們坐在枋山海邊的礫石海灘邊,聽著海浪洗著石子,聲音清脆而響亮,隨手拾起一塊被沖涮己久的紅磚。原本該有的尖銳外表早己被磨的光滑,或者腳下的其它礫石們也是如此,它們也在初生之時也曾經尖銳,在海浪拍打許久之後,它們或許早己忘卻了它們原本的尖銳。

我們是不是也是如此?在現實的海浪拍打之下,我們會不會也忘了原本想要的生活是什麼?回墾丁不正是要找尋那些?於是我在軟木塞的字句打了括號。別忘了,千萬要記得!

「軟木塞以後還會有吧?所以沒有末章,對吧?」我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

或許未來將會在不同的場景?或許也仍然可以繼續。

就我片面的認為,我是極不願意就這樣子寫下末章的,即使這僅僅不過是二天四十八小時不到的旅行。誰都不想當被磨圓的石子,我是如此,而冰酒的主人,軟木塞收集者,應該也是如此,我這麼擅自地推測著。

「所以就取名待章吧!不是末章。」我自己對自己這麼說。



《後記》

軟木塞紀事,這是我很喜歡的一系列文章,我以著不同的方式來描寫墾丁,藉由對話的方式來記述僅僅不過三天的旅行,在冬日墾丁。

我從一開始便放棄了以數字計章,而以不同的文字做為章節名,同時也可以與內容相互呼應。單篇閱讀不顯得寒愴,而接連翻閱更有連貫感覺。

這是作者單方面的想法,但讀者怎麼想的?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1 則留言:

匿名 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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