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自取 : )


浪漫是過不了日子的 於是我在夾縫中尋找我的浪漫∼
「比翼鳥在其東,其為鳥青、赤,兩鳥比翼。一曰在南山東。」
∼山海經
「崇邱山有鳥,一足一翼一目,相得而飛,名曰,見則吉良,乘之壽千歲。」「比翼鳥一赤一青,在參嵎山。」
∼博物志異鳥
我並不曉得比翼鳥是否真的存在過於世界上,或許牠當真的存在過,就像度度鳥、恐鳥一般,經過時間的洗刷,最末僅僅存於文字的記載;就像旅鴿曾經蔽天,而兩鳥比翼而飛,見則吉良的比翼鳥,或許是事實,但總以傳說鋪寫於文獻待證。
只是,只擁有單邊翅膀的鳥我見多了,見之則吉良或許未必,歎其命運多蹇,卻是常有的事。牠們都不是比翼鳥,卻也如同比翼鳥一般地少了一翅,或許該慶幸的是牠們多了一足一目,但無法再飛翔總是事實,少了一翅的原因不得而知,少了一翅的結果卻顯而易見,牠的未來也可輕鬆預期。
相得而飛嗎?那是絕不可能的事。我可以很篤定的確認這件事。
是在那裡為了什麼失了一邊的翅膀,而落得接下來的日子只能望著天空,雙腳一蹬,不足兩塊豆腐高度。我曾經好奇地問過失了翅膀的大冠鷲,牠像隻火雞似地在草地上行走,不願回答;我曾經問過失了翅膀的黑翅鳶,牠站在立架上,眼神中殘留著過往的神采,而低垂的翅膀清楚地代牠說出了牠的落寞;我看到了實驗室在野外調查時碰到的單翅濱鷸,己經愈合的傷口,看不出當初發生過什麼樣的事,而殘留翅膀上的羽毛卻清楚說出了牠今年夏天才出生,能平安的活過今年冬天嗎?能再次回到凍原上的出生地嗎?
牠很想,我知道,牠做不到,這我也很清楚。
年初,我與特生的同事在墾丁的大草原上野放了一隻翅膀受傷,但最末幸運地被治好的灰面鵟鷹。看著牠迎著落山風勢,扶搖而上,那內心的感動再怎麼強烈,應該是比不上牠能重回天空的喜悅。只是這多半仍只是少數中的少數,單翅濱鷸在漁塭灘地裡急促的奔走著,為了不成為野狗的點心而四處逃竄。
該把牠帶回來飼養照料嗎?或許牠會選擇在被捕食前的短暫自由,而不願意苟活於狹窄的籠舍之中,雙腳踏著的不是軟軟的土,而是冷冰冰的墊子,吃的不是野外的食物,而是像嗟來食般的麵包蟲。
我還曾經見過少了一目的鴿子,兩眼失明的猛禽,少了一腳的水鳥,牠們都是不完全的比翼鳥。山海經裡的比翼鳥,在現實的鳥類世界裡不分種類的出現。我看到牠們雖然落寞但仍然鮮活的生命力,卻也衷心地希望比翼鳥當真僅存在於傳說之中,別再出現在我的眼前。
這裡的空氣總帶了點洋蔥氣息,淡薄卻不刺鼻,微細卻足以潛伏在記憶角落。偶有一日,在他處不經意的巧遇,是驚喜,卻多半是提醒我,距離的遙遠、時間的消逝以及這些與那些,總之脫不了遺忘與可惜。
一群遊客拿著望遠鏡似乎朝著唯二的鸕鶿望,牠們是這段過渡期間的潭面小菜,處於熱鬧與紛擾之間的這段空虛與寂寥。鸕鶿或許會說我也不想當小菜,我在他處可是招攬目光的主餐;我或許也只能說,我能了解你的不願,不過你來錯地方了,這裡不是水庫也不是外島的某湖,只是,也罷,來了就來了,至少現在整個潭面都是你們倆的。
我照例回到了相同的地方,鴨子們不久後也將照例地回到這面己經準備好的潭水上,牠們是候鳥,所以南來北往東奔西跑,而我呢?我是為了潭水而來,或是為了鳥而回來,或者是為了發呆而回來?
牠們是候鳥,而我,迷鳥嗎?
很多事的起因都只是偶然,包括到春田窯去玩泥巴這事。
我之前只有玩過一次陶土,不過小時候玩過很多泥巴倒是真的。而對於泥巴怎麼樣才能變杯子、盤子、茶壺,在還沒看過整個製作過程前,我大概也只能用雙手這樣左揮右比,然後一攤,「大概就是這麼一回事吧?!」
因緣際會地到了春田窯,然後很剛好地與園主聊天,玩起泥巴,然後為了寫這篇紀錄,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把整個流程的照片集全。
春田窯,位於三義鄉,一個以木雕聞名的鄉鎮,但是對於熟稔陶藝的人早己是口耳相傳。
既然是陶窯,所有的器物自然都會將主題置於其中,而不顯突兀。這面陶板所裝飾的牆,未來在苗130 線旁也會有兩面,上面的陶板都是由遊客所製作,再加以拚組而成,可以算做集體創作的一種模式。
園主,廖增春先生,正在幫我們「正中心」,不然我們自己來的話,泥巴大概會四處揮灑,趴搭趴搭!
從拉坏教室往外,是一片樹林。那天一邊玩泥巴,油桐樹的果實一直轟炸在屋頂,震耳的聲響,完全沒有油洞花的優雅,不過這也提示了如果是在四五月來,那麼就會有整片的油桐花好賞!
拉坏我完全不行,所以就溜到外面來找鳥看。這裡的環境非常好,附近還有一條很棒的山溝。拿圖鑑給園主指認的結果,這裡也常常有黑冠麻鷺在草地上逛大街,而在夏天晚上也有螢火蟲四處飛舞。
既然不會拉坏,那只好拿泥巴亂玩。
我是做不來這種東西的。
泥巴成型乾燥後就等進窯裡燒了。而燒製的方式有分成瓦斯以及柴燒兩種,瓦斯可以比較精準地控制火勢、溫度,而柴燒沒法;只是因為柴燒也因為有許多不可抗力的變因,再加上火勢與灰燼不經意的助益,往往所形成的作品比瓦斯所燒製的要來得好看。
園主是這麼說的。
所以我們就很好奇了∼而園主答應讓我們參與柴燒的過程。
柴燒要花上好幾天的時間,一次得燒掉近2000kg的木頭,而溫度往往高達1200~1300度。
我一邊在丟木柴,一邊想到考古學者常常會挖到一些陶器的碎片。最早最早的陶器製作方法是怎麼被發現的?而當初的人又是怎麼樣子的來製作呢?真讓人好奇呀∼
在到達預定溫度後,便封窯,等待溫度再降回室溫。這整個過程往往得花上一個星期的時間,在開窯之前,是沒法想像出成品會是什麼樣子的。可能會沾染上完美的顏色,卻也可能因為在製作過程中的一點小暇疵,而使得作品報廢,甚至影響到旁邊的成品。
好不容易等到開窯了。稍為先偷窺一下裡面的情況。
正在將作品一一的移出來。
從原本塞滿柴火的洞,往裡頭看是這樣子的景像。
當移完所有的作品,淨空之後,我溜到窯裡。原來窯裡是這個樣子的。
一群人正在檢視所有的成品,每個人對自己與別人的作品開始品頭論足。當天有兩個上了藍色釉彩的作品,那種深邃的藍,很像太平洋的顏色。
【延伸閱讀】
中部地區有幾個有名的火車站,像集集、車埕、水里、勝興、泰安等等,還有幾個因為名字好聽,而衍生出來的吉祥車站,像追分、成功、大肚之類的。雖然我對火車沒什麼興趣,不過倒也去過了不少個,泰安火車站,這裡之前經過幾次原本也想繞進去晃晃,卻一直沒有真的動作過,碰到前幾天經過時,看到他們正舉辦鐵道文化節,擇期不如撞日,就是這麼巧合。
為什麼叫做追火車?
這讓我很好奇。小時候在住家附近有糖廠的火車會經過,小鬼倒也不會追火車,也不會被火車追,不過常常可以撿拾掉落的甘蔗倒是真的。當然囉,我想泰安這裡應該不會載甘蔗,說不定是像林田山那樣?總之我懶得去追根溯源,知道名字緣由的人請幫忙解答吧。
連路上的鐵板裝飾都寫了「追火車」的名號呢!
雖然說是鐵道文化節,不過沿途的攤販擺設賣的盡是一些小吃,跟鐵道文化有什麼關係我就不清楚了。大概是像以前大學時,每當有某某校友會辦X 友週時,有時都會請一些「民俗技藝」、「傳統小吃」的攤販來,最後搞得X友週跟O友週其實是賣一樣的東西。
看一看,只有臨時郵局比較好玩。
有紀念戳可以蓋喔!
而且還有送首日封。
車站建物被一堆攤販給淹沒了,就像周遭的老房子一樣,十分的不顯眼。
走過月台,上了階梯,果然是老車站。
我想到了枋寮站還沒改建前的樣子,那時還有一個建興站呢。不過在我國小還沒畢業,它就被廢了。
有一支汽車廣告的台詞大概是這樣..
「后里,不單單是騎馬而己耶!....某某某他家從大漢的到小隻耶都很會吹薩克斯風 ....」
所以,在鐵軌上搭起了棚子,在月台上演奏起各式老歌 ∼
因為己經廢站了,所以火車不走的鐵軌,當然是小朋友最好的玩具。
想坐坐老火車也是有的。
這天人潮十分的多,因此也沒有什麼細逛的興致。如果對這裡有興趣,最好要避開人潮,雖然可能沒有什麼活動或商家好逛,但是這裡附近的環境以及附屬景點,倒還是值得走走看看。
喔!對了!
泰安車站沒有溫泉,如果要泡溫泉得到苗栗才有喔,這裡的泰安是位於「不單單係騎馬而己」的后里喔!
【延伸閱讀】
聽說我小時候菱角並不是菱角,它自己擁有一個我專屬的稱呼,我叫它Kae-Ya,在我去撿了一個菱角殼討著要吃時,是這麼叫它的;聽說以前林邊鄉也擁有許多的菱角田,後來卻慢慢消失,不過沿路賣菱角的攤子仍然存在,菱角打那來,或許是台南,或許是某處,總之不會一個己經沒有菱角田的鄉裡出產的東西;聽說水雉又叫做菱角鳥,因為牠們常在菱角田裡出沒築巢,後來因為附近出了一個總統,於是牠又被改名,總統鳥替換成牠的別名,不過消失的菱角田並不會因此而大舉重現,因為總統只有一個,或許水雉也不需要太多。
我喜歡菱角剛煮好後的那種溫熱鬆軟香甜,打開像是螃蟹腹部的蓋子,雙手按住兩端凹陷處,大拇指抵著菱角,輕輕一扳,美麗且完整,好吃又美觀,這是冷掉後的菱角沒法比擬的美味,即使多加了什麼搵料,也沒法追及。
菱角適量,排骨恰當,加一大碗水,電鍋慢燉。起鍋後,菱角的香甜在掀蓋時猛然溢出,撲鼻而來,湯汁香甜,排骨柔順,而菱角更添美味。比例怎捉?我想起梁實秋在他的雅舍小品裡寫的排骨湯煮法,沒法言喻沒法言喻,入口後的美味實在很難形容,而烹調的方法更得藏私僅供好友品嚐。
輕裹淡粉,下鍋酥炸,淡黃且酥脆外表下有著鬆軟依常的內涵。豐原廟口有一攤,我每至必訪。菱角據說「捕中、延壽」,生食可消暑、解熱、止渴、解酒、解毒及醒腦,熟食可健脾益氣,酥炸菱角呢?我個人認為它有「解肌、止饞」,平時可作為零嘴,宴時又極可端上場面,十足好用又止饞!
可甜可鹹,可拌炒可涼拌,既為零嘴又為主菜,哎呀!如果我划著船兒採紅菱,或許該唱首「菱角菱角我愛你」!
【延伸閱讀】
前個星期幫忙處理了一個很有趣的案子,雖然報告己經交出去了,不過有趣仍然在持續中,我很期待最後會看到什麼成果出來。
為什麼很有趣呢?這大概很從很之前開始說起,在台中市的街上常常會看到一些建設公司要推房子的大型看板,標語有很多種,有時也會放點人像什麼的,不過通常不脫一坪XX萬起、XX%銀貸之類的。有一天我看到一個寫著「天天看鳥的日子」......
「天天看鳥的日子」?挺有趣的。
還畫了一堆鳥!仔細一看!呃∼沒半隻是台灣的。然後我就忘了這件事了∼
後來某天,有一次我剛好回實驗室談一些事,看到有人在跟實驗室老闆講話,不久後,就聽說是一家建設公司希望我們去調查一下台中市綠園道那裡的鳥類相。最近我時間又多,就答應幫忙一起去散散步了∼
看鳥其實不是什麼大問題,反而是一大早從美術館開始,沿路看到一堆早起運動的人,以著很多樣化的方式在運動,這倒是比鳥還有趣∼
像這個,應該是傳說中的元極舞。一群人穿著一致的制服在美術館大門那跳著。我猜這是進階班,因為我看到在另一邊有一群比較小群的人,服裝就沒那麼一致了,而且有二個人在最前面帶跳。
有大群的,當然也有散戶。這位先生都固定在同一個位置,而且動作其實也蠻有創意的,什麼流派,這我就不清楚了。
再往綠園道方向走,在碑林那裡是一群跳著國標舞的人,音樂有很多種,舞也是,不過因為太吵了,我沒法聽到除了探戈以外的聲音,都是快快走過,看鳥為重∼
這陣子的台灣欒樹很漂亮,又紅又黃的∼
這是一群練劍的,另外還有一群是練棍法的。這一張大概是在動作中吧,所以動作不太一致,反而很有喜感。特別是左二那個要揮棒的人。
其實還有很多群,有一群是不停的拍打自己身體,不知道會有什麼效用;有一群是在小葉欖仁下練太極拳。
這一群呢!最有創意!最前面的阿桑舞步很多樣,除了扭腰擺臀外,連瑪卡蓮娜都上場了,我想Palapala舞大概也會是他們的舞步之一吧!跟最後面穿綠衣白褲偶爾跳跳扇子舞的團體比起來,音樂活潑很多∼
除了鳥在早上很活耀以外,這群早起運動的人很有活力,可惜我沒什麼力氣天天一大早起床去調查他們的運動習慣,或許未來住在這家建設公司蓋的大樓裡的人也不會注意到他們的週遭會有那些鳥出現。總覺得我以前在南投的日子,那才叫「天天看鳥的日子」,晚上還有貓頭鷹會在外面叫。可惜並不是有那麼多人覺得那樣子的環境才是真正宜人居。
後來,那家建設公司把我們交出去的鳥圖做成了郵票,真是利害。不曉得他們接下來又會有什麼樣子的推銷手法,我實在很好奇。
1. 這是沖繩八重山列島的地圖,依書中內容描述,唄美島在沖繩八重山列島之中,書中也提到唄美島離西表島只有七公里遠。不過在尋找資料中,有人提到「唄美島」是座虛擬的島嶼,它的原型是「鳩間島」。好吧,那讓我們來找找鳩間島的資料吧。
2. 在佛經裡「唄美」指的是「蓮花」,代表著「清淨智慧,如蓮花出污泥而不染」。而鳩間島呢?它位於在西表島的北方7KM。「東京から直線距離にしておよそ2000km、八重山諸島は西表島の北約7kmに位置している小さな島が鳩間島です...........島の人口は約50人、家屋は港のある島の南側に集中しています。島の東側には100年以上の歴史を持つ鳩間小中学校があります。」雖然看不懂日文,不過用猜的也可以猜到唄美小學的原型便是這所位於島東側己經有一百年以上歷史的學校了。」
這是鳩間島的海,的確是很漂亮。
這應該是椰子蟹,在綠島也有,己經是被列為「保育類野生動物」的名單之中了。
3. 那鳩間島到底在那裡?
在大學時曾經修過一門叫做「社區總體營造」的課程,當時的學期作業是要針對一個社區做自己的虛擬推估與設計。關於這推估當然是得從最基礎的調查開始。當時我們一組三人,我是環境背景,一個是經濟系的同學,另一個原本是在海大,後來畢業後又再考進我們學校的建築系。三人都是屏東人,而其中他們二個又都是萬巒人,於是我們將主題設立在萬巒鄉,花了幾天時間跑遍了全鄉,紀錄了所有的老厝、老廟,甚至還包含了有名的萬金教堂。從那次之後,我開始了對這些台灣宗教建築與活動的紀錄。當然,這次也是。
這陣子的生活或許可以說是最沒有限制,也卻常被徵召去做一些有的沒的事。
前陣子被叫去擔任進香團的隨團攝影,說是攝影其實也只是拿著一台小小數位相機亂拍。地點是在台南南鯤鯓的代天府。看慣了一些小廟,我當真被這座廟的規模給嚇到了。台灣的廟宇之多,或許不用說也很清楚,特別是在一些近海地區,常常整座村落裡三步一小壇,五步一小廟,而整村裡一定會有一間最大的,也最鼎盛的廟宇。
我常會去一些廟裡晃晃,有時是陪著家人去,有時雖是路過也會進去看看,看得是這座廟的整個裝飾、它的歷史,最好能碰到正在大拜拜,關於廟會、進香時的一些八家將、十三太保、宋江陣,這類的民俗陣頭,我百看不厭。
它的香火鼎盛不下大甲媽祖廟,不過相較於大甲媽祖廟處於市街之間,而顯得狹窄,這座廟的廟埕著實的寬廣。
(以下照片有些許露血畫面,請考慮後再閱讀)
很難想像它可以塞下多少人。
因為當天是很多神明到那裡拜訪,以及分靈的神像回娘家的日子。因此像這類的乩童當然就少不少了。看他血流如注,是不是會痛,旁人看了一定說很痛,而當事人呢?我以前曾經問過,他們是說在當時是沒有感覺的,退駕後就會了。想想在台東的炸寒單爺,光聽就很痛!
動作統一且整齊,其實在當場看到是很震憾的。
神威猛冽,所以小小炮竹也算不得什麼的。
當然,拿刀操自己,這也是乩童作法時常會見的場面。
當然也有像這樣子的宋江陣頭,當中還有年紀很少的小朋友。
我喜歡看宋江陣的陣頭操練,在現在或許只剩文化意涵,而在以前卻不是如此。
廟內香煙裊裊萬頭鑽動。當天看到的神像之多也是難得一見的場面。
「發爐」,當然也只是小場面而己。
當天很多神像都被送進廟內,然後在不定時間後再去領回。我沒法拍到一堆神像的畫面。據乩童說,祂們正在裡說談天開會,就像「高峰會議」一樣!
果然「神」!
而廟內像這樣子幫信眾解惑或者幹嘛幹嘛的神職人員也是很多的。
關於宗教信仰,不管是台灣民俗宗教或者天主基督阿拉,我認為他們的本意都是要與人為善的。不過這世界上卻是多得是因為宗教隔閡而產生的衝突,這樣子的隔閡,遠比膚色要來得可怕與嚴重。我想,每個人都有信仰的自由,也需要彼此的尊重,倒也無需因為信仰的不同,而將對方視為異教徒。
這樣子的話說起來簡單,不過看看現在全球的衝突,或者看看一些利用宗教騙財騙色,甚至操縱了許多人的婚姻與未來選擇權的那些人。對他們來說,宗教並不是一種可以達到心靈平靜的依託,而是一種飽足私欲的工具。所謂的以神之名,說穿了,不如是以權與利之名吧。